青年人略显惶恐:“晚生姓裴名行俭,字守约,乃河东人士,公爷称晚辈守约便可。”
“公爷乃是朝廷三品大员,又是科举考试主考官,晚辈如今是国子监的一名学生,以后还要参加考试,何敢担这一句兄台?”
“再者,公爷不仅是着书立传的大儒,又是士林中有名的诗词圣手,真是折煞晚辈了。”
“刚刚的诗意境深远,不知公爷可否赐教?”
杨帆苦笑一声,谦虚道:“哪有作什么诗呀,刚刚无非是感慨两句罢了,就只有那两句!”
裴行俭有些遗憾地说道:“只有两句么?那真可惜了,虽然这两句诗言辞浅显,但其中蕴含的意境却让人回味无穷,把傍晚的景色淋漓尽致的描写了出来,公爷天纵奇才,吾辈不如多矣。”
杨帆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
不过,这位年轻人可真会夸人。
虽然这两句诗是自己剽窃来的,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雀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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