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长孙冲犹豫不决。

        见到长孙无忌并未罢休,只好说道:“那杨帆作了那首《爱莲说》,孩儿现已成为长安笑柄,便是公主的清誉亦受损,孩儿气不过,所以才想要与段瓒置杨帆于死地!”

        长孙无忌却是根本不信,微微摇了摇头。

        这一辈子,若论可若是说起揣摩人心,不说独一无二,却也不是长孙冲能够骗的!

        从长孙冲游移的眼神也心虚的神情来看,他的这番话未免有些不尽不实。

        别人写一首诗你就弄死别人,这不是扯澹吗?

        思量一番,长孙无忌只能转移话题问道:“那你与公主之间呢,是否有什么隔阂,好像你们尊敬多过于爱慕,礼数多过于亲昵,虽然当得起相敬如宾,但反倒不像夫妻。”

        按说身为人父,自当严守纲常,等闲是绝对不会跟儿子探讨夫妻之间的关系。

        可长孙无忌实在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小夫妻两个看似恩爱,实则总是予人敬而远之的疏离感,难免惹人疑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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