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灿灿一笑,拱手道:“侯爷教训得是,下官惭愧,仁轨定当牢记侯爷的教诲。”

        一旁的曾姓郎中却有些愕然,惊讶地道:“下官乃行军郎中曾仆,隶属太医暑……侯爷真有办法治疗箭伤?”

        若是其他人说出这话,曾仆真要啐他一嘴,想他世代学医,又是太医院的太医。

        虽不说医术无双,但整个太医院中还真没有几人敢吹嘘医术在他之上。

        这些重伤的兵卒连他都束手无策,可杨帆却言辞凿凿。

        刚刚刘仁轨虽然有不敢担责之嫌,但也是给了杨帆台阶下。

        如今杨帆根本不在意,反而把刘仁轨臭骂了一顿,显然是成竹在胸,这就由不得曾仆不信了。

        要知道面前这位爷,可是连天花瘟疫都能治愈,即使知道什么其他逆天的手段也是有可能的。

        在曾仆的期待眼神中,只见杨帆挺了挺胸膛,傲然地道:“自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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