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发泄了一阵,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他也知道,争取储君之位需要有足够的耐心,长远的谋划,并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只是有些气不过罢了。
李泰缓缓抬起头,对着许敬宗问道:“许事中,此事可还有挽回的余地?”
既然怒火已经发泄,李泰当然得琢磨正事。
许敬宗上前两步,对着李泰施了一礼,唉声叹气道:“陛下金口玉言,岂是说能改就能改的?”
李泰当然也知道此事恐怕木已成舟,但只是心有不甘,不死心罢了。
一想到罪魁祸首,李泰就气的牙痒痒,愤恨地道:“杨帆那家伙实在太可恨了,难道那家伙的八字天生与本王犯冲?每次遇见那家伙准没好事。”
许敬宗低下头,脸上泛起了实时笑意,两只小眼睛咕噜转了几下,说道:“殿下何不借机把那家伙除掉?”
李泰愣了一下,随即大喜:“可有办法?”
许敬宗抬起头,胸有成竹的说道:“微臣听闻陛下打算让忠义侯负责押运粮草,殿下作为监察使,何不……”
李泰犹豫不定,最后还是拒绝:“不行,出兵吐蕃乃国之大事,如果找那家伙的麻烦,万一导致大唐军队败北,那本王岂不是要背负漫天骂名?再说了,如今本王只负责督战一路大军,即使想找麻烦也是力有不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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