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姓年轻人喝了一口茶水摆了摆手,对着干瘦年轻人道:“张兄,汝就不要取笑许兄了,许兄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难怪才情在长安城年轻一代独领一枝!”
许姓年轻人满脸不忿,微怒道:“难道许某说错了吗?”
随着几人抬起头,这才发现,不正是窦奉节、许章与张哲么?
这个张哲也许大家不熟悉,但说到他爷爷一定听说过,那就是前段时间刚刚被撸下来的礼部侍郎张仲业。
张哲微微一笑:“许兄一直居家苦读,不知道内中详情也情有可原!”
“窦兄、张兄莫要见罪,自从上次惨败给这棒槌以后,许某一直卧薪尝胆研读四书五经,很少探听到外面的消息,难道那棒槌出了什么事?还请窦兄你们赶紧告知小弟,也让兄弟好乐呵乐呵……”
许章楞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满脸期待。
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两人与那棒槌有仇,显然是那棒槌杨帆做了什么糊涂事才让他们这么高兴。
与张哲对视的一眼,窦奉节倒也没有再卖关子,满脸欣喜地道:“许兄,汝知道这棒槌这次要买的是什么矿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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