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一点就是能屈能伸,说不好听一点简直就是不要脸,这种人常常是最难对付的。

        虽然官场上的经验没有许敬宗丰富,但论脸皮,作为一个穿越者,杨帆当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马上装腔作势一副感激涕零不敢当的模样回道:“许大人这是折煞小子,某乃贪恋花色、迷恋钱财之辈,只想娇妻美妾安度余生,哪有什么才能,倒是贵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有许大人为其铺路,才是前程似锦。”

        许章听到杨帆把话又扯到自己身上,更是嘲讽自己的名声是得到父亲的蒙荫,正想发飙,眼角余光见到父亲许敬宗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才瞬间清醒过来。

        连自己的父亲都没讨到好处,再去与他争辩岂不是自取其辱?

        这货明显就是故意气自己,自己越是失智,他就越好趁虚而入,深深吸口气,许章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见到场上的气氛有些诡异,虽然来参加秋夕诗会的游人、才子很多,但却都很识趣,只是三五一群小声的议论着,这时候插嘴,不是嫌自己头铁么?

        不过却有人例外,只见坐在许敬宗雅座首位的一名儒雅之士站起身来对着许敬宗道:“延族,某等好不容易在休沐之日抽出时间参加大唐后生俊杰的秋夕诗会,可不要扰了雅兴,年轻人之间相互切磋,本来就是好事,吾等又何必介怀,这也是秋夕诗会的初衷。”

        看到有人给台阶下,许敬宗这种老狐狸当然不会放过,抱拳道:“冲远兄所言甚是,敬宗作为前辈当然不会和忠义伯这样的后辈一般见识,只是既然后辈有了争执,总需要有个了断,以防止更大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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