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是笑着说的,却是笑里藏刀,给忠顺亲王一股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
显然,天治帝已经了解了昨日户部发卖梅圆圆之事。
忠顺亲王吓得忙跪在了地上:“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苍天可见,皇上也一直厚待微臣,微臣只求尽心图报,恨不得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又岂敢图谋不轨?”
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天治帝,俯瞰着宛如一条狗一般跪在自己跟前的忠顺亲王,沉声道:“你的忠心,朕是知道的,只是你的坏毛病也不少,贪色就不说了,你还贪男风,这也不打紧,可你此次因那景探花没给你体面,执意买走了梅圆圆,你就存心报复,胆敢到朕跟前给景家上眼药,还一下子就按了个图谋不轨的大罪名,你这种行径跟欺君何异?”
忠顺亲王吓得脸色都有点白了,凭他对天治帝的了解,眼下也不敢辩解,赶忙认错:“微臣该死,微臣必当谨记皇上的教诲,以后全心全意为皇上分忧解劳,再不敢犯下这般过错。”
天治帝挥了挥手:“去吧。”
“微臣谢皇上饶恕之恩!”忠顺亲王恭声喊完才站起身小心翼翼退出了殿外,心里属实郁闷,本来他想让天治帝整治景占耀甚至打压景家,结果却让自己弄得狼狈不堪,难得被天治帝训斥了一回。
天治帝从宝座上站起,走进了暖阁,坐在了一张很大很豪华的书桌边,拿起毛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景”字,写完他盯着这个字看了半晌,然后“呵呵”了一声。
正如景占耀对宋教头分析的那般,天治帝如今确实已经开始削弱景占荣的势力,严防起了景占荣,原因也跟景占耀分析的那般。
景占荣如今宛如西部的藩王,一旦他造反,危害甚至不亚于水家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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