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治帝心里尴尬起来,面上还是故作澹定:“父皇,并非儿臣急着想从你手里拿走长安营,你是儿臣的父皇,长安营在你手里跟在儿臣手里没什么分别。”
“何况,时儿不仅是儿臣的皇儿,也是父皇的皇孙,长安营交给他,相当于依然在父皇的手里。”
“关键在于,那云家确实心怀不轨,在儿臣看来,那云光多半是有反心的!”
康兴帝依然皱眉,看向贾芸。
贾芸恭声道:“皇祖父,恕孙臣冒昧,斗胆跟皇祖父说几句肺腑之言。”
“皇祖父知道的,如今水家多半是要造反的,除了水家,咱们庆朝还可能面临其他危机,可能会有其他人也要造反。”
“这种局面下,长安营显得尤为重要,绝对不容有失,若那云家果真带着长安营造反,局面就太危险了。”
“不仅因为长安营的军力强大,也因为长安营就在神京城附近,一旦云家带着长安营造反,神京城就会陷入险境。”
“皇祖父虽在不久前才认下孙臣这个皇孙,父皇也是在不久前才认下孙臣这个皇儿,但既然孙臣是皇祖父和父皇的血脉,孙臣便一心向着咱们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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