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少年难道还不糊涂?”
储开春点了点头:“如今看来,此前是我高看这个贾芸了。”
话锋一转,储开春盯着娄彪道:“不过你还是需要有所提防谨慎,哪怕他是个糊涂少年,毕竟是个钦差煤矿司郎中,还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一等侍卫,你可别招惹到他。”
娄彪笑道:“储大人多虑了,我又不是个傻子,只要这姓贾的小子不来找我的麻烦,我惹他干嘛。”
储开春提醒:“你惹他干嘛?呵呵,你不是看上那秦可卿了,这些日子经常去缠着那秦可卿,我可要提醒你,如今贾芸来了,你别再去招惹那秦可卿了。”
娄彪不乐意了:“储大人,我知道,去年那神京城的贾府本要让贾芸和秦可卿定亲,可贾芸拒绝了,如此看来,贾芸对秦可卿并不喜爱。既然他不喜爱,那我跟秦可卿的事,他又岂会在意?”
储开春不以为然:“就算贾芸去年拒绝了跟秦可卿的定亲,两人的关系也是亲密的。”
“一则,贾芸和秦业的交情不浅,否则也不会在皇上跟前举荐秦业这个原本小小的正七品工部营缮郎来咱们这里担任巡煤御史了,还一下子让秦业官升了两级。”
“二则,贾芸对秦业之死感到惋惜也感到愧疚,就连上报给皇上的文书里都这么写着。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会照顾秦业的女儿秦可卿。”
“三则,昨日下午贾芸刚来,便去煤政衙门见了秦可卿,还跟秦可卿一起住在了煤政衙门的内宅。虽说他作为钦差煤矿司郎中,理当住在煤政衙门,可他住下后,那秦可卿并未搬走,可见两人之间可能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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