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是那陌生且显得格外冰冷的声音，像是没有情感夹杂在其中一样。
沈七夜诧异万分，他真真切切地在自己心中听到了那道声音，既然回应自己，那就说明这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金卫咯？
“霍姑娘，你之前说金卫她没有灵魂是吧？”沈七夜向自己右侧的霍纤鹤低声问道。
“对啊，我没有感知到她身上有灵魂存在的迹象，想必她的躯壳当中是没有灵魂的。”霍纤鹤奇怪地反问道：“怎么了命定之子，怎么忽然要确认一遍这种事情？”
“难道你在金卫身上感知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吗？”
沈七夜颇感汗颜，不愧是顶尖苍穹真君，这直觉就是可怕。
“没有，我只是感到奇怪而已。”沈七夜解释道：“为什么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却能理解我的意思呢？”
霍纤鹤愣了愣，随后也奇怪地歪起脑袋思考起来。
不过超出认知范围的问题再怎么思考也无济于事，霍纤鹤只得在五个呼吸后对沈七夜苦笑着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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