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不时地瞟霍纤鹤一眼，又赶紧收回目光，看上去就很心虚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霍纤鹤被甲这种故弄玄虚的态度给激怒了，她直接一剑指向甲，那剑尖对准甲的心脏，“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大不了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旁的沈七夜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呼吸压制到了最微弱的地步，他进一步削减自己的存在感，还微微的向后挪去。
他只是将九成心神沉入了记忆当中，不是将所有心神都放在了这上面，霍纤鹤与甲之间的吵架他从一开始就听得明明白白。
真是不怕死啊……阴阳怪气的嘲讽顶尖苍穹真君也就算了，现在竟然直接质疑顶尖苍穹真君不靠谱？
乖乖，要是自己跟霍纤鹤角色对调，自己听到这种话，恐怕也得当场爆炸吧？
毕竟自己兢兢业业……嘛……毕竟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却还要被一个受保护的、没有发挥出任何作用的家伙指责。
面对这种情况不会有反应的，恐怕也就只有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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