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复来缓缓地低声诉说着，他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感染力，话中的意思也太过拗口和复杂，绝大多数人都没听懂他说的到底是个啥意思。
但最后一句倒是听懂了。
天下众生要他们为了命定之子而死。
“原来如此……”出乎众人的预料，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那最小的少年喃喃自语地说道。
“天下众生为了自己，要我们去死。”
“哈……”这话非常地直白明了，一旁没听懂的人都露出惊愕的神色，他们逐渐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扭头望向柳复来。
这一瞬间，想通的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天下众生能为了自己让他们去死，那之后呢？
之后，这位血神殿的殿主大人，会不会也为了天下众人而去送死？
“天下众生也太自私了吧？”
“为什么他们就要活着，而我们就要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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