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沈七夜还不知道药园是什么存在,但从杨朝的气色中他能断定,这个所谓的药园,即便是对于药神宗来说,肯定也是至关重要。

        “沈师弟,药园是我们药神宗的圣地,我们药神宗因为药园而存在,也因为药园而昌盛,你看看这漫山遍野的桃树了吧,在外面就是冰天雪地,零下几十度的昆仑无人区,可是在宗门内就是四季如春的药神宗,你不觉得神奇吗?”杨朝看了看四下无人,然后搂过沈七夜肩膀,向一处桃林深处走去。

        “杨师兄,你的意思是说,宗门内的气候与桃林就是跟药园有关?”沈七夜问道。

        杨朝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他对于沈七夜这个刚入门的外门师弟的表现很是满意。

        在俗世间,在社会上,哪怕是在学校里,总有人喜欢高调,有人喜欢低调,有人喜欢做大哥,有人甘愿做小弟。

        沈七夜从来不喜欢高调,他也不喜欢做大哥,不喜欢做小弟,他现在的心态只是随遇而安而已。

        但恰恰是沈七夜这份随遇而安的心境,让杨朝看沈七夜非常顺眼,几乎是有问必答。

        杨朝说道:“对,就是跟药园有关,确切的说,正是药园内铲出的神药,造就了药神宗的奇特景象。”

        “正是有了那些神药,外面三百年,五百年难得63在远处,沈七夜依稀还能看见十几个,从世俗中带来的世家或者权贵子弟,那些人光是站着,就与药神宗原先的弟子经纬分明,外面刚来的人全都的是现代服装,而宗门内部的弟子全都跟杨朝一样,穿着古色长袍。

        王楚被带走的方向,正是那一片现代服装涌动的地方,哀嚎声,哭泣声阵阵发出,像是即将被关进集中营待杀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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