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已经顺着沈七夜胸口慢慢滴落,在加上腹部的一刀,腹部已经被鲜血染红。

        还了伍乾坤的恩情后,水心镇大佬也学着黑皮后退一步,九十度鞠躬说道:“沈先生,我跟黑皮一样也服了,下一个……”

        噗嗤!

        噗嗤!

        噗嗤!

        嘶啦!

        黑河镇十一位大佬都像商量好的一般,每人都将欠伍乾坤的恩情,化作了一刀,当黑河县最靠北的镇级大佬送出最后一刀后,沈七夜的前胸后腹,腿上已经插满了匕首。

        他犹如行走在人间的苦行僧,浑身插满了刀子,地下积累起的血水,就像是一面镜子,映衬出沈七夜毫无血色的脸,是那么的坚毅不拔,哪怕他已经疼的肝肠寸断,却依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见到这一幕,在远处围观的世家子弟已经瑟瑟发抖,甚至十几个富家千金都已经梨花带雨,只见她们用一双玉手拼命的捂住嘴巴,不能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眼前的这么一幕,是那么的神圣而又庄严,她们生怕因为自己的尖叫或者啜泣,亵渎了今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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