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凭她如何挣扎,拼命发声,都无济于事。她焦急,痛苦,像灵魂受到了禁锢,像不同的介质闯入了不属于的世界,梦里的一切都那么和谐,只有她在无声地歇斯底里。最后在绝望和近乎哭泣的呐喊中,她惊醒了。
沧沐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过神以后脱力地瘫在床上。墙上的老钟突然“铛——铛——铛——”地敲起钟点,仍心有余悸地沧沐被吓得一颤,烦躁地拉过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
铛——铛——铛——
要响几下才停?以前也没觉得它这么吵。沧沐忍无可忍,掀开被子跑到钟摆前,赫然发现时针和分针叠在了十二点的位置。
已经这么晚了?怪不得醒来神清气爽,原来睡了个饱。
沧沐坐回床上。
昨晚的梦,实在诡异。为什么她会梦见许久不联系的人呢?还是那样一个奇怪的场景。
作为无神论者,沧沐自然不相信梦境预示吉兆或凶兆,但她相信梦是内心的映S。
都梦见断联多年的人在灭口现场叫魂似地喊她回家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想尽办法摆脱卡蒂奇家族的牵制,回到自由可Ai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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