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应该只接触过两名警员。”
沧沐故作恍然大悟:“是那个小警员啊?那他确实是新人。不过他以后真在这附近巡逻吗?”
“怎么?”
“感觉不太可靠。”
“为什么?”
“找我取证那时候,他只管埋头记笔记,也不知道记了多少,记得准不准。”
“无须担心,能力不足的人压根毕不了业。”
“那倒是。”
沧沐见德尔森似乎因为她的从容应对而缓和了神sE,不禁有些放松。她自认为做得不错,而且就算消除不了他的疑心,也不可能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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