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森倚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沧沐。虽然光线不佳,他的眼神也十分平静,平静得就像月光下冷然自若的铃兰,但是她无法忽视他的注视。
沧沐撑着支架挪过去,德尔森的头随她的靠近往上抬起。
俯视的角度下,他的模样令她想起朋友家的一只狗。那只狗信任人类,仰视人们的时候两只小眼睛总是无辜又快乐。
但德尔森不一样,他不快乐,更不无辜。
“可以行走了吗?”他的眼角微微动了一下,她知道,因为打在那上面的月光如水流轻轻晃了一晃。
在只有两人的静谧夜晚,面对他,沧沐的感官无限放大。他的气息轻如细雪,听上去仿佛身T达千斤重,压得他无法畅快呼x1。
那么他不能像上次那样压迫自己,对吧?
“勉强可以。”沧沐摇了摇支架,给他看证据。
但德尔森毫无兴趣,他把头往床头上一搭,累极了似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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