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恐与阵痛中,沧沐虚弱地苏醒了,熟悉的天花板让梦境里的绝望延续到了梦境外。
又回来了,卡蒂奇家。
为什么我还在这里。为什么我还没回家。这回又要多久才能再次启程回家?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是不是再也不可能回到平静的生活了?
她用仅存的意识胡思乱想,后来累了,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这一觉睡得安稳,没有噩梦。
隐约听见说话声,腿被按了按,有东西从皮肤上撕下来。伤口的闷痛一时缓解,此后好些时候没动静。突然,尖锐的疼痛万箭穿心般扎了过来。
沧沐眼睛都没睁开,大脑还处于混沌中,喉咙就率先惊叫起来。边上站了人,在她受惊吓挣扎之前,那人赶忙按住她的一边胳膊,安抚道:“沧沐小姐,请忍耐一下,医生正在换药。”
是熟悉的含糊的亚特兰语。
沧沐望见迈克一张焦虑的脸,脸上的刀疤跟着他的表情拧出褶皱。不知为何,她竟意外从中获得了抚慰,连腿上的疼痛也能忍耐了。
“没有伤到筋骨,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迈克继续说,见她开始有意识地自我控制,便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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