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博士一脸不屑地说：「我今次过来是为了找到系统的漏洞，以及了解她对外面认知的程度，不是听你为她争取自由。」
「好吧。她知道自己Si了。」健文放弃了。本来他不打算把这个告诉他，晓灵当时明明知道自己Si了，却不跟他说，当中一定有她自己的考量。可是跟眼前的人抗衡，一定要恨恨的戳他的痛处，他才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花了大半辈子研究意识上传，但计划进行了二十多年，却连一个人的意识也未能，他定必会气急败坏。
一直摆着凛冽神情的男人终於展露不安，他语带抖动的说：「不可能，我早就把她这部分的记忆删除。」
「她确实知道自己Si了，计划的第一只白老鼠已经洞悉一切。这证明了人的记忆不是按一个键便能丢弃到垃圾桶里。她的意识凌驾了你们JiNg心设计的系统。」
「她在系统的时候依然如昔日一样过着平淡生活。一个知道自己Si掉的人怎会连一点绝望或激动的情绪都没有？」
「她在自我哄骗，同时不小心地把你们骗倒而已。」
董博士沉默良久才张口道：「她从医院送过来的时候，意识非常薄弱，我们马上把她身T冷冻，并马上用仪器将她的神经元上传至世界里。她的意识在三天後有反应，JiNg神与思想输送良好，惟独是记忆的部分出现残缺。我们输入新的记忆来填补残缺的部分。」
健文面带愠怒，稍微扯高嗓子喊：「即是晓灵的记忆根本没有缺失，而是暂时封印而已。反之是你们改写她的记忆，这样未免违反道德吧？即使她存在於你们建立的世界，她的记忆是属於自己的，你们没权C控她。」
董博士回复严肃的样子，薄唇微启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我过来不是为了解答你的问题。我要你在我面前跟晓灵的系统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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