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随机分配呢？”马总笑着说，“最近虞冰表现地非常好，热度趋势一窜再窜，公司已经有心要好好栽培——”
虞冰视线跟着看向马总，马总接触到虞冰的视线，说：“这是真的，边总都说没想到你忍耐力这么好，脚肿成那样还能完美跳完两小时的舞，边总都对你刮目相看。”
“刮目相看？”薄焱的语气很平，但任何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意味。
“这不是虞冰上一个运动器械的代言太火了，就想着这个综艺跟他最近比较匹配，所以——”
理论上这个安排没有错，虞冰也挑不出什么错，只是这辈子他并不是来过没有错的日子的。
“——但是，能换。”在薄焱的视线下，马总又说，“换一个别的综艺说不定还能激发出虞冰别的技能，这也是公司和边总乐见其成的。”
虞冰视线看过去。
“虞冰，你说，刚那几个综艺你想换哪个，我去跟方商说。”
虞冰问：“什么都可以？”
“当然！要是那几个你都不满意，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你可以挑。”马总说，虽然不知道薄焱为什么要替虞冰出头，但现在哄着虞冰肯定没错，而且虞冰最近的表现真的让他们刮目相看，根本不存在什么不配合和不敬业，也不知道方商之前是怎么观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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