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甜的糖吃不到,度笙情意兴阑珊地起了身,他的好师尊兼上司都把新立的条件翻过来方便他过目加签名,孰料他却往门口走。
「我又没说要答应。」
他背对着摆摆手,「没准明天世界就毁灭了呢呵呵呵。」
跟度沄琛一来一回m0清彼此底线,度笙情出来时,时玖早就离开了。
把人丢了就跑,置身事外坐享其成的当事鬼!他习惯X地暗叨,又没骨气地庆幸对方不在,不想节外生枝,便瞬移回了家。
度笙情的家虽称是「家」,但跟个狗窝似的,桌面地板全是书,如同玩到尾场的叠叠乐,没一本是完整重叠的。书堆间东塞一袋洋芋片西藏一包脆面,随便一个缝隙都能挖到零食,有时还翻得出本人都不记得的陈年旧粮,简直是埋完食就忘的松鼠。
他的床就更JiNg采了,食物是标配,还挤满各种大小与材质的枕头和棉被,夹杂一堆衣服毛巾日用品,要见床垫都困难,睡觉得钻缝,更少不了技巧,不然分分钟把自己闷Si。
毕竟是房间的主人,度笙情不论在避免书本坍方,从不让自己饿着,还是在需要时JiNg准寻物都是行云流水,尤其那床,他总能一瞬间就栽进最舒适的位置,时间力气皆不带一丝浪费。
据他的前同窗兼同事所述,度笙情离开地藏科最前线後的梦想,就是天天无事,日日软烂其上,睡到寿终正寝。
而经历不到半天却如半年疲劳的上午,度笙情回家第一要事就是实践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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