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笙情至今想不通,究竟是怎麽招惹到那个祖宗的。

        他本还抱持一丝丝自省,是不是过往在地府太招摇,不小心间接或直接地有所得罪。

        可当年他才正式授课满一年,据说时玖当鬼使的资历也是差不多。打从离开原职他就没再下过地府,任教前还修身养X了约半年,自不可能跟这位唯我独尊的新进鬼使有什麽新仇旧恨。

        两个业界菜鸟本互不交集,在看到学生名簿上列了几名地府旁听生,也只当是搭档制正式上线的配套措施,立意是让新人鬼使熟悉熟悉引魂的一些理论,实际效用是让他们拿来偷闲补眠——

        简而言之,就是个彼此无视,不痛不痒的废物制度。

        想着一切如旧的菜鸟教师还是太单纯了,第一堂相见欢提早下课,本该直接走人的鬼使笑脸盈盈来找自己握手时,就该有所警惕。

        这一握,大概半分钟长,他开始思考有什麽值得握这麽久,为何对方可以笑得既好看又令人发毛,下一秒就被「碰」的一声掀翻在地。

        才刚下课,不少学生尚未离开教室,这大动静引起一阵譁然,被掐住脖子的他艰难往旁瞧,还未出声,就见离门最近的学生抖着腿往外跑——

        「主任!师尊和同学打起来啦!」

        他实在感激那位奔出去求援的同学,那叫打起来?真是过誉了当时被压制在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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