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可及的距离,月珣乐非要起身凑上前,属於他的酒香气息引人迷醉地扑鼻而来,月竟欢把头偏了偏,耳畔传来愉悦而明朗的笑声:「哇大叔!真离职啦?」

        月珣乐玩笑似地轻推他的肩:「月老怎能对你说话算话?是不是不公平?嗯?」

        月竟欢不想再把话题绕回月老身上。他心里有GU气,从专案结束,拿到月老的离职核章,老是缠着自己的人开始不闻不问——分明一切造着心愿来,但就是不痛快。

        他无意来到曾经一起吃饭的餐馆,就这麽碰到了面,对方没事一样地黏上来,他们相处了半年,分开了一月,甩都甩不开的是月珣乐,说不见就毫无音讯的也是月珣乐。

        在这段光Y什麽都没改变,却也留不住似的交情令人心烦,他根本不想观赏那毫无营养只为取乐的拙劣表演,却又舍不得……一桌饭菜,而无法说走就走。

        「……所以呢,之前说的事业只是空谈?」

        月珣乐先是一愣,而後总是漫不经心的脸蛋难得染上一丝红晕:「你、你认真?」

        「……」

        说不定在那个星辉斑斓的夜晚所提的,全是月珣乐乘着酒意,兴头上的胡诌。月竟欢本不想信,可一时兴起饮下的酒,小小一杯,不消几个时辰便散尽酒意,却有GU劲头挥之不去。

        月竟欢烦燥地掐了两下手臂。他就是无可救药地当了真,还不Si心地想兑现空头支票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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