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做了近半年多少会疲乏,抑或是在最後的日子总算再聚首,众人没什麽心思放在工作,大夥一边闲聊,把之前未结的案子做个总结。
唯一b较认真是在倒数十分钟,专案最终目的,主要还是为这样的工作形式今後是否可行做决定。
为此月青然特意去借了投票箱,每人一票,匿名为之,再以灵力封缄入箱。等会後到月老的办公室再开奖,免得意见相左,多少不痛快。
大夥互不打扰,或快或慢地完成了投票,月青然目睹一张张答案入箱,复盯着桌前白纸,期间反反覆覆提笔又放,等到除了自己的最後一张也上缴,终於舍得下笔。
最末一桩正事告段落,大概是月珣乐起的头,众人打着庆功兼年末团圆,外加庆祝两位主事康复的名号吃了顿饭。
半年下来成员间自有亲疏,可多少还是有革命情感,搭上这岁末时节,想着过了今朝,日後又是各奔东西,不免伤怀。这一感X,参与意愿b上回高了不少,众人没有应酬敷衍,真情实意地聚了一回,到月青然和月奉心准备捧着投票箱去找月老结案时,又过了两个时辰——
「小青然,等我等我!」
散场之际,两个被医嘱束缚着尚只能徒步的主事才启程,便被月珣乐拦个正着。做什麽都漫不经心的後辈提着半瓶酒,毫不把自己当外人,乐呵呵地横在两人中间一同并肩齐行。
月青然见他这般,没觉得被冒犯,反而松口气。说实在,那日分开至今日尚未碰面前,她隐隐是有期待见到月奉心的,想关心对方的状态,希望对方过得好。实际见到,她还是高兴的,同时也发现自己还没准备好与对方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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