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的面具被磨平而看不清图样，另一半的人脸笑得灿烂却森冷，男子的声音轻柔而Y邪，问句徒具形式，只有0的威胁。
月青然信不过，又不敢轻举妄动，通讯接通会有轻微声响，这个距离绝对能够察觉。她按在通讯的手没有挪开，亦未贸然躁进，只假意点头。
对方满意颔首：「知不知道度笙情在哪？」
度笙情？
初次听闻的名字，月青然脸sE闪过一丝困惑，男子没看漏，他先是失望，又饶富兴致地凑近，捏住面具的下缘，展示般地往上揭：「就是把我弄成这样的小可Ai呢。」
月青然不禁一愣。
面具下方，眼睛、鼻子、嘴巴，本该存在的五官，全都融化似地看不清原貌，似大火吻过的荒原，徒留大片凹凸不平的疤痕，并不血腥，可看着骇人。
感受到月青然的惊怕，他咧嘴一笑，失去嘴唇的那半只见白齿，与其後满怀恶意的空洞，他的声音变得深沉，语调却矛盾地愉悦：「真是杰作，对吗？」
月青然不知做何回应，对方笑着，氛围却愈发Y狠，四周的温度愈来愈低，伴随听不清却充斥邪念的碎语，恶鬼自Y影处爬出，密密麻麻地汇聚，似饥肠辘辘的恶犬，在旁虎视眈眈，待主子一声令下，便能将无助的神灵拆吃入腹。
月青然顾不上他和度笙情之间的过节，只能抓着这唯一的筹码谈判：「……放我们回去，我替你找度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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