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竟欢颔首，她有些纳闷这位寡言的前辈怎会主动找自己，下一刻便想起对方之前的提议，她四处看了看，发现会议室只剩他俩：「抱歉，前辈是要问换组的事情吧？」
月竟欢点头。
「关於那件事……」月青然不好意思地搔搔脸颊，那天找完月老就去解线，压根忘记要和月竟欢联络，「抱歉忘记和前辈说，月老说没办法换……」
——这样啊。
月竟欢出乎意料地淡定，毫无一丁点失落，好像结果如何其实无所谓，义务上来讨个定案罢了。
月青然看着他，心里有GU异样的感触：「可以问前辈一个问题？」
月竟欢没有表示，只是安静相望。
对此人而言这大概是种默许，月青然垫垫轻重，仍是犹豫地开口：「前辈……为什麽想离开姻缘科？」
月竟欢偏过头，双眸失神，又彷佛遥远地落在目不能及的某处，过了半晌才转回来。
——人间年满六十五就能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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