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乐得包办婚姻的失败,每日盼着谭家什么时候上门退亲,在父亲焦头烂额时偷偷和组织联系。
父亲对你们管束得严,要支持这些新派青年的运动,你只好变卖自己的首饰。
谭思行刚从酒楼里走出来,酒气醺醺的友人笑道:“思行,租界舞场那儿来了个名伶姜小姐,可要和兄长一起去寻乐子。”
谭思行摇了摇头,不动声sE地推开他:“家里还有事。”
视线却静悄悄地落到街角,当铺前有一个纤瘦的背影。
和你同窗的金先生在昨日的游行中被警长打伤,一看是枪伤,没有医馆和医院敢收,唯有城南那家肯医治,却需要高昂的诊金。
你当掉了自己的金镯子,捏着布包里的大洋,小心翼翼地左瞧右瞧,见没有人,才偷偷把钱给了缩在角落里的小丫头。
“谢谢章小姐。”
你m0了m0小丫头凌乱的发,有些难过:“剩下的钱,你去东边的市场打几斤r0U和排骨,生病的人要多吃些有营养的。”
小丫头走后,你直起身子,想要转身离开,却在巷子口的爬山虎下遥遥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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