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一病倒,要说如今徐府上最C劳的人,那当属徐玉庭无疑。
白日里他忙着新官上任的事,归家要为徐老夫人侍疾,夜里又来寻你。
那一纸休书正躺在你的妆奁之中,你恹恹地说:“徐三少爷,若有一日你厌腻了这般与寡嫂暗中苟合,烦请你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依老夫人所言,将我送去姑苏的尼姑庵中,好彻底还我个清净。”
徐玉庭并不理会你的讥诮之语,明亮的瞳仁带着淡淡的笑意,俯下头颅去寻你的唇。
他对此乐此不疲,非要弄得你气喘吁吁才好。
“我怎么可能舍得送妹妹去那等清苦之地。”徐玉庭声音懒散,“某必定要与妹妹长长久久、和和美美才好。”
寡廉鲜耻、厚颜无耻!
你不晓得的是徐玉庭心里还有更惊世骇俗的坏主意。
又一段日子过去,徐老夫人的JiNg神头渐渐好了起来,便又打起送“丧门星”去尼姑庵的打算。
但在此之前,徐老夫人还有一件搁置许久的事到了解决的时候,那便是徐玉庭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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