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的脸sE寒潭似的冰冷,他以一个稍稍疏远的姿态,放开了紧握着你的手。

        “不识好歹。”他冷笑着说。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游移到了你的脖颈。

        你那里的皮肤细腻脆弱,微微冒着汗。

        你很紧张,费恩确定,他能感觉到你一下又一下沉沉跳动的脉搏,以越来越快的频率触m0着他的掌心。

        他分出心来想,如果你能够再乖巧一些,也许他可以尝试着对你更T贴一点。

        你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在他可控的范围之内得到一些缓和,这样,也许你就不会想着回到那该Si的z国北方基地。

        在费恩看来,你绝对无法独自在任何一个基地生存下去,你这朵蔷薇不属于任何惊心动魄的风雨,只适合养在温室里,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萎顿凋谢。

        “那是我自己的事,上校。”你反驳道,“您完全可以放任我这个渺小的黑sE种被您口中的‘随便什么东西’碾Si,我绝不会有任何一句怨言。”

        真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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