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你微微松了一口气,矮个子那钝刀子似的割着你的视线终于消失了。

        不是你不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可是告诉费恩又怎样呢?他不会为你出气,你还会在这个家里遭遇更多的不幸。

        好在费恩没有深究,他看着你。

        天气变化无常,你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粉sE,唯独鼻头和耳垂,冻得红红的。

        那使得费恩想起了几天前的夜晚——你摔在他的脚下,抓住他的K管可怜巴巴地仰起头,那双瘦弱颤抖的手臂上,红肿破皮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如此显眼。

        费恩的视线从你的耳垂上淡淡地掠过,如今那伤口已经被牢牢地包裹在长长的衣袖之下,连同那苍白细腻的肌肤一起。

        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你的过分软弱,而今看着你雾蒙蒙的眼睛,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你没Si,更奇怪的是费恩做了一个让你匪夷所思的决定。

        “今天开始,你搬去小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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