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慌忙起身行礼道,只是下T的肿痛和酸软还是让她摇晃了一下,烟眉微蹙。

        然而一想到昨夜自己被大伯子抱在腿上,娇羞怯怯地被迫含羞承欢、婉转相就,以致被得娇啼婉转、Si去活来的模样被突然闯进来的婆婆看到,叶雪衣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她,哪怕这样非常失礼。

        “快坐下,你……你身子弱。”看着儿媳妇那眉头似蹙非蹙、情眸泪光点点的娇柔怯弱的可怜模样,饶是她是个nV人,且心情不佳,此时也不禁心生怜意。对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也不禁多了一份愧疚。

        然而,一想到长子那不容抗拒的强y和冷冽如刀的眼神中充斥着的狂躁与火热,她顿时打了个冷颤,心中那刚刚生出的一丝怜悯立即荡然无存,转而代替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妒忌与快意。

        她妒忌长子对她的动情,又快意于两人间的名分永无可能,而无名无分的她只能一个人承受1UN1I与道德的煎熬,充作长子的泄yu工具。

        这么一想,兰陵公主一时间竟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

        她淡淡一笑道:“好孩子,今儿崇光寺的空相大师,你陪娘一起去听听可好,也算是去散散心。”

        如果是在过去,空相大师的叶雪衣来说还是颇有x1引力,可是一夜纵情,无论是身T还是心灵,她都实在是太疲累了,以致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因而,在婆婆说完后,她还是为难的拒绝道:“娘,我,我身T还有些……不适,不想动弹,今儿就不陪您去了。”

        按照过去的情况,兰陵公主定会善解人意的理解,但不知为何,今日的她格外坚持:“好孩子,娘知道你心里烦闷,正好去听听大师,一解心中忧愁……咱这一路坐牛车过去,也不会有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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