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稚子何辜——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渴求父Ai的可怜小孩罢了。
在没有爸爸的日子里,被那些大孩子追着骂“野种”“没人要的小畜生”,他能怎么办呢?
只能在雨点般的拳头下无助地缩成一团,护住自己的脑袋,不让脸上留下暴力施加的痕迹,回到家,让妈妈落泪担心,像个神经质的疯nV人般,再度失控。
小时候的压迫和欺辱历历在目,我无法忘记后妈那张可怕恐怖的脸,冬天的晚上被罚跪在yAn台上冷到瑟瑟发抖,饥饿和寒冷疯狂吞噬我的理智,我哭到g呕,丧失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心思。
长大后,我疯狂报复了回去。
我抢走了纪思远对后妈的关注,原本他应该投注在家人身上的亲情和Ai意,在我的刻意下,变得越来越稀薄,寡淡,到后来甚至一个月都打不了一通电话。
后妈每次打电话过来,或是想要开视频看看自己的儿子,我都会拒接。
有时候,甚至都不避着纪思远的面儿,而他也只是颇为无奈地笑笑,任由我这么做,不断疏远和离间他和家里那两个被我蔑称为“父母”的仇人,让他们的关系差点濒临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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