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对你,小时候一脸病弱胆怯的可怜相,被你肆意欺凌也不敢吱声的脆弱敏感气质,变成现在脱胎换骨一般的成熟锐利,细长的眼眸微眯,眉骨锋利,冷漠的瞳孔淬着霜雪,像利刃划破空气。

        你喉咙发紧,呼x1无法抑制变得急促紊乱。

        “黎,黎舒筠……你想做什么?”

        你大口喘气,想要恢复镇定,却因为过度的恐惧而眼前蒙上一阵阵的黑雾,心跳失衡,如影随形的窒息感,让你痛苦地抓住x口。

        “当然是……和姐姐结婚啊!”

        黎昭昭甜腻地笑了起来,颊边缀出两粒小小的酒窝,只是一晃眼,他就收敛了脸上的表情,g勒出冷漠,残忍的线条,还不满二十岁的年纪,却已经练就了上位者的气势,让人胆寒。

        他解开袖扣,摘下腕表,露出手腕上的咬痕。

        成年累月的愈合,撕裂,再愈合,再撕裂,层叠撕开的疼痛已经成为他病态偏执的人格,根深蒂固的烙痕,永远无法祛除的痼疾。

        腕上的疤痕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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