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喑哑的声音,在寂静昏暗的地下室猝然炸响,像一根针戳破表面绷紧至微微透明的气球。
你昏昏沉沉睁开眼,眼前罩着黑布,视线一片模糊黑暗,你惊慌不安地在床上挣扎着起身,手脚却动弹不得,细长银sE的锁链束缚限制你的行动范围,随着轻微的动作幅度,发出哗啦哗啦的杂乱响声。
“夜半,对不起……原谅我,是那个人g引我的,呜呜,我被下了药……我没有办法,夜半,对不起,我做错了……”
勉力凝聚起最后的力气,你咬住舌尖,铁锈的血气充斥在口中,一瞬间的疼痛刺激了昏聩的神经。
你可怜又柔弱地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娇小不住地颤抖,泪水不断涌出来,打Sh不透光的黑sE眼罩,在丝绸的布料上晕染出一片Sh润的痕迹。
身上没有穿衣服,连r罩和内K都没有穿,只有一层薄薄的蚕丝被覆在肌肤上,四肢被锁链绑住,呈大字型躺在柔软的床铺,你不住挣扎,细白的手腕被铁质的银环大力摩擦,很快擦出破皮红肿的伤痕。
连绵而漫长的针扎似的刺痛,仿佛没有尽头,让人难熬的疼痛通过神经末梢的传导,被痛觉中枢感知,强烈而鲜明地印刻在脑海中。
“你又在骗我……”夜半的声音变得格外渺茫低微,轻盈到你不仔细捕捉,就会彻底消散在空中,“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曾经Ai抚和摩挲过你的身T无数次的手指加大了力气,毫不客气扯下你眼前的黑布,明亮而刺目的光线涌进来脆弱的视网膜,生理X的泪水润Sh眼眶,你立马闭上眼睛,尽力适应骤然变亮的视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