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恒不明白好好运行的阵法为什么停了下来,他现在需要重新借用初幼的血来启动它。
他一脚将近乎昏厥的孟钰踢开,快步朝石床走去。
那里躺着的小兔也处在半晕半醒之间,眯成一条窄线的视野中出现付恒提刀模糊的身影,她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此时连转头看一眼孟清都费劲了。
她彻底闭上眼,在黑暗中默念孟清的名字。
“你还没想起来吗?”
孟钰奄奄一息地喊着孟钰。
“快做点什么…”
浑身的血液几乎都流淌尽了,孟钰像个血人,俯在地上再说不出完整一句话来。
石室里好像下雨了,有滴雨水落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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