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并没有猜错,她确实是用不到七日就会记起一切,回归正常。
可当地下斗场当日的记忆一同袭来的时候,初幼退缩了,她不得不暂时假装自己还没恢复记忆,以此逃避一些她也说不上来,但总觉会在未来发生的不安。
初幼眨了眨眼,将脑海里的复杂思绪排开,沿着记忆的路径朝着地下斗场走去。
她昨日就趁着孟清不在府内,在他书院内找到地下斗场的令牌。
孟清的令牌与宇文颢的不同,初幼手里拿的这块只是简简单单的木制令牌,还很崭新,看着像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
初幼举着令牌朝守门卫士晃了晃,那两人依旧冷着脸,目光中带着可见的轻蔑放着初幼进去了。
小兔轻车熟路地来到珍宝阁,阁内人声嘈杂,尖锐和喜悦混杂的叫喊声穿破厚重辉煌的墙壁喧嚣到屋外。
初幼皱了皱眉,走在侧边,跟着不停涌入阁内的人进去了。
一入阁,初幼就明白了这盛大的吵闹是为何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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