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闻得她如此说,登时心下一沉,苦着一张脸,点头如捣蒜道:“该罚,该罚。”

        燕娇和壶珠对视一眼,复看着他们冷声道:“那、那不若罚、罚你们进进、进宫做做、做内、内侍,伺、伺候本、本宫吧。”

        几人一听,脸色一白,当先那大汉一把捂住裆部,皱着张脸看向燕娇。

        他见燕娇神色微冷,低头看了看自己动作,怕这位殿下觉得他粗鄙,赶紧松开手,连连求饶道:“殿下恕罪啊!这……这你要砍了它,不如把草民直接砍了吧!”

        其他几人也赶紧叩头,“是啊是啊,殿下恕罪啊!”

        燕娇微微往后靠去,似是在琢磨要不要恕他们的罪,她眸光落在那山羊胡脸上,只见他狠狠咬牙盯着她,一脸愤懑。

        燕娇摸摸鼻子,不准备再吓唬他们,刚要开口,就见那大汉瞥了一眼兄弟,后紧闭着眼,挺直了腰板,粗声粗气道:“殿下若非要砍,就砍草民一个人的吧,草民这几个兄弟都还没成家,砍不得!”

        说罢,一脸赴死状,也不睁眼瞧燕娇,其他几个兄弟见状,也都纷纷磕头,只说要砍就砍他们。

        燕娇心下已了然,这几人虽不见得像孟随说得那般厉害,但却真正是重情重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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