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娇唇角一抿,皇帝的耳目许多,但他知道此事,却未曾问过她,这是信任怀安王只会是他的人,还是心中已对她有了顾忌?
燕娇笑道:“柳、柳总管,本、本宫这儿还、还有些太、太平府的特、特产,您、您也拿着。”
她一说完,壶珠便进了殿内取了出来,是些干果,倒是比京城的更好吃。
柳生生眯着眸子接过,道了声万福,便离去了。
燕娇坐在榻上琢磨着,壶珠给她倒了杯茶,有些不太明白,“公子,柳总管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燕娇想了半晌,才抬头对她道:“他是告诉我,我的一切,父皇都看在眼里,且只怕是父皇有意让他传此言。”
壶珠拧着眉头,万分不解,燕娇叹了一声道:“我如今授了印,成了真正的太子,父皇这是要打我一棒呢。”
一听此言,壶珠有些气,“可怀安王送你时,你也不知啊,又不是咱们求着他护送你的。”
燕娇却是托着下巴,眉头一紧,“那日裴寂围了雀台,他为什么要围雀台?又为什么要护我回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