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太傅与四皇子是至交好友,当时宫中防守最弱,若太傅不言,只怕……”秦苏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但他却先四皇子一步,只说他不察好友有此大逆不道之想法,特来请罪。”
卢清点头附和道:“后来,四皇子兵败不成,又对陛下下毒,待被识破,太傅他求陛下让四皇子留个全尸,可谓忠心之中,有情有义。”
“哎,本是好友,但四皇子却生了反意,太傅纵是再不肯割舍情谊,也怕害了陛下,忠义不两全,但学生却觉得,太傅已尽其所能。”李余晴恩叹了一声道。
燕娇不知四皇子之死,竟还有这许多弯弯绕绕,而谢央竟同四皇子是好友?
她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奇怪,却说不出来,也就没有再想,只趴在窗边,望向那不远处的河堤。
只见河岸之上有数只小舟,每个小舟之上皆有一覆着面纱的女子,随着乐声起,翩翩起舞。
燕娇不由瞪大了眼睛,这在河上跳舞,哪怕有一叶小舟,也有些难度,她啧啧感叹,“好、好美。”
她看不清谢央和裴寂的神色,但觉看到这等美人,这二人心下一定不平静。
秦苏听到她的话,嗤之以鼻,说:“殿下不懂,这楚馆里的小蛮腰才是更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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