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话谁信?

        反正燕娇是不信的,但皇帝既然这么说了,她就得做做样子,扁着嘴,逼着自己掉了两滴眼泪。

        “父父父、父皇,儿儿儿、臣也、也想、想您!”她抹着眼泪说道。

        皇帝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笑容一敛,站起身,大步走到殿中,惊疑不定地看向谢央和裴寂,“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殿下小时候生了场大病,那之后落下的顽疾。”谢央缓声回道。

        皇帝不由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燕娇,“小时候?”

        似是想到什么,皇帝抿唇不语,要说结巴这毛病,在其他那几个残了的儿子中,不算什么,毕竟剩下那几个不是断了腿,就是断了手,结巴倒还好。

        只是,未来她是储君,更是大晋的王,这……可如何是好?

        “但听殿下婢女所言,殿下不紧张时,便无碍。”谢央又道。

        一听这话,皇帝抬起了头,笑道:“那……既然如此,这倒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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