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还要练习?”
四爷站成标枪一般,双臂一次一次地搭弓射箭,脸上汗水哗啦啦的,练功服都湿透了,任由汗水哗啦啦的,六阿哥在身边围着好奇地看着。
他从西山打马回来,绕着四九城跑了几圈,跑的马吐白沫,人累得脸红滴血眼冒金星,也心疼马了,可还是一心的气无从发泄,直接在演武场里练习弓箭,这都大半个时辰了。
六阿哥巴巴地等着他,其实是好奇等同于关心。四哥总是懒洋洋的澄澈明朗,宛若天上的一尊佛爷下凡人间,从来没见过的这般情绪化的时候。
六阿哥问了几句话,发觉他没有反应,知道事情有点儿大,那更要等着。等到太阳偏西,武场老师们说再练下去胳膊受不住,上去强行制止。他忙拿着毛巾和水囊上去“伺候”着。
“四哥,弟弟给你擦擦。”
“四哥,你胳膊先不要动,弟弟喂你喝口水。”
六阿哥好似一只小蜜蜂般殷勤,只他哪里会伺候人?擦脸的动作仔细也笨笨的,喂水的动作小心翼翼也一点也不舒服,只是四爷这个时候又哪里又心情管这些?折腾的自己累到了极点,没有力气憋气了,正满腹的郁闷悲怆那。
一仰脖子喝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顺着突起的喉结滚到衣领里。六阿哥不由地心疼四哥,忙拿着毛巾给脖子、手能擦的都擦了。
“四弟,你今天去西山,玩得开心吗?刚礼部和内务府的人找你试穿新郎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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