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拉开一个弯弓射大雕的姿势,王之藐视的小眼神:“九州为藩篱,四海环我堂。”

        三阿哥哈哈哈大笑,双手互击:“好一个狂妄四弟。少年好远游,荡志隘八荒。”

        他清秀的书生脸上透出来一抹豪情,和四弟一起并肩走着出来帐篷,心中压抑的对于战场的恐惧消散了几分。

        四爷感受初春寒气依旧的大草原的晨风,精神一抖擞,看一眼三哥,稍稍放了心。

        哥俩来到康熙的帐篷,双手打着马蹄袖“啪啪”地给康熙行礼,瞬间整个帐篷都亮了起来,一室兰香。

        康熙眼角抽抽,无语道:“衣服上还熏了香?”

        三阿哥闻言,大声呼喊:“汗阿玛,不是儿子的。不信您闻闻。”

        他伸着袖子放到康熙的跟前,气得康熙挥挥手:“朕知道不是你身上的。”

        四爷自己直起来身体,嬉皮笑脸:“汗阿玛,儿子这衣服上的香气乃是在京城熏得。内务府新研制的熏香好,一个月了还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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