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和容若放声大笑,四爷深感丢人。
四爷能各种宠着他的十三弟,可他十三弟就是他十三弟,两辈子了,还是四四十四。
康熙二十九年一开始,明珠大案带给人的恐慌还没结束,内务府接连爆出来贪污大案,康熙杀的杀,抄家的抄家,整个四九城吓得噤若寒蝉,康熙狠了心,不管牵扯到谁,一个不饶,太子的奶公凌普因为之前的教训反而是干净的,升为新一任总管之一。令调内务府副总管曹寅去南京做织造,调南京织造李煦做苏州织造,朝堂外的皇家衙门从上到下换了一遍人。
凌普来给太子磕头,太子拉着他一番鼓励,感动的凌普发誓效犬马之劳。等凌普离开,太子的脸一冷。
老父亲什么意思?留下明珠,给凌普升职?
再一想想老父亲出征,自己又要留守监国,这次连一个作陪的三阿哥也没有了,本来欢欢喜喜地迎娶侧妃进门,却因为一连串的事情,要烦闷的太子拉着四弟喝闷酒。
里头吹吹打打的热闹喜庆,自己两个躲在院子角落里,算什么事儿?四爷一把抢过来太子的酒壶,恼道:“大喜的日子,你要新娘子独守空房?”
“空房怎么了?又不是太子妃。”太子嘟囔着,解下腰上的酒壶继续猛灌。
迟迟不大婚,也是太子的一个心结。这个时代讲究成家立业,没有成家,就不算是成人。可他都十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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