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白生生的,可见是真怕了。四爷却没有就此放过他。
“老祖宗教导爷,将来爷的福晋是一家主母,打理家务,统管家产,教养子女,一大家子的风气素养,都在福晋的身上。爷要敬着,要教导着,要帮着,就算她没有子女,她也是主母,明白?”
“明白明白。”隆科多吓得点头如捣蒜。这次是不明白也必须明白了。“阿哥爷,臣知道,福晋关系到臣的差事升职子女后人,臣一定好好地教导她,敬着他,帮着她,她没有孩子也不妨碍她的地位。”
“这才对了。大家女儿,性格再懦弱也是教养极好,汗阿玛给你指婚,一定也是有考虑你的性格喜好的,你怎么知道自己就不喜欢?”
隆科多一愣,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弯着腰,张着嘴,似乎进入贤者模式。
四爷不搭理他的猪头样子,吩咐苏培盛拿来宣纸和颜料盒,在茶桌上开始作画儿。
好一会儿,就听“啪”的一声巨响,隆科多拍着大腿惊喜地欢呼:“阿哥爷,臣明白了。之前那容若娶媳妇,也是不喜欢,后来喜欢的,现在还念念不忘。”抓住四爷的胳膊忘情地喊着,眼睛亮亮的:“阿哥爷,我们皇上识人方面最是准的,赫舍里家好几个姑娘,为什么单单选了一个这么弱的?一定有道理的。”
“……”无言以对的四爷,给他一枚淡淡嫌弃的小眼神,要他自己体会。
果然隆科多懊恼地一拍脑袋,感叹着:“阿哥爷,之前容若和臣说,要珍惜,臣沉浸在伤心里,光耳朵听了,压根没听懂。哎呀,怪不得皇上也训斥臣家事不平,闹得四九城家家户户都知道。臣这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苦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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