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舅舅,你和爷说一说,你和舅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四爷好奇呀,忽闪忽闪着大眼睛,一副要听故事的架势。

        隆科多磨牙,可他确实需要倾诉一番委屈,更需要四阿哥的指点,涨红着脸道:“阿哥爷,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臣寄东西回家,一封封信件,这都有十封信了,可福晋一封也不回来……”

        四爷眼睛微微发亮,等候。

        隆科多伸手一蹭鼻子,眉眼纠结得来,似乎难以启齿:“……阿哥爷,每次阿玛和额涅给臣回信,都没有福晋的信。”

        顿了顿,瞅着四阿哥等着听故事的模样,咬牙道:“……信件来来去去的花费时间,目前收到五封家里的信件,阿玛和额涅在信里都没有提及福晋,只说什么都好,不用担心。”

        “阿哥爷你说,这不是要臣更担心吗?”隆科多气得喘着粗气,急躁不安地转圈走动着,浑然忘记了,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四爷瞧着隆科多这终于可以一抒情绪的模样,眯着眼睛。

        初冬的苏州和北方不一样,细雨飘飘,这里的雨很有特色,乎而雨起,乎而雨歇,就像苏州当地柔软温和的女子。

        四爷抬头,苏州织造局的老屋,一落雨,椽檐滴滴答答就如同断线的珍珠,在这柔软的天气里格外的温情脉脉。

        他伸手,接住一滴雨水,看着雨滴在手心里晕染开,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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