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爷,臣没有和他打架,臣就是……”隆科多咽下两家的恩怨,苦笑:“臣就是,本来就不想娶他,硬被逼着娶了,也决定要当妻子对她。可是……”
“可是,你发现她是一只兔子,就看不起她?”
隆科多沉默。
四爷懒懒地用着包子,小眼神斜视着他。
好一会儿,隆科多抬头看天,低头看脚尖,望着小孩子的胖脸,懒洋洋的小表情,饱满的额头一看就是有福气,高挺的鼻子一看就是有担当,灵慧通达的水汪汪大眼睛纯粹的黑,深邃不见底,要很多人不敢对上,却真实地透着孩子气的真挚,对人间的热爱。
隆科多悠悠地吐出来一句:“阿哥爷,人间就是这样,一个欺负一个,一个被另一个欺负。夫妻之间,如果不能并肩,那她就不值得臣的尊重。汉家人认为男主外女主内,男尊女卑,满洲人没有这些规矩,女子一样骑马扛枪,管理家务统管所有家庭财产,……阿哥爷,她做不到,臣只能按照汉家女子那样对待她。”
四爷眉心一皱。
他恍然间,好似看到舅舅将来宠妾灭妻的一幕一幕,世人都说隆科多绝情,都问他为什么不管一管隆科多的家事,他了解这个舅舅的性格,知道他头长反骨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可他太忙了,提点了,却没有深入地管。最终导致舅舅和长子决裂,儿子在大堂上告状父亲。
四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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