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道:“说了半天车轱辘,没说到重点。说说,不是对和错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四爷板着脸做严肃状:“汗阿玛,我们坐在讨论一天,也分辨不出来。要根据具体情况,要尊重客观事实,到底该怎么治水最好。儿子记得以前,有关于天文历法传统的好,还是西洋的更先进,先皇和汗阿玛都曾经组织大辩论,要懂的人都来辩论啊,嘴巴不利索用模型演示。”

        “当然,靳辅真的要好好补补,靳辅,多吃鱼和肉啊,和爷一样,心宽体胖。”

        靳辅一眨眼,眨去眼里的湿润,起身行礼道:“臣感谢太子爷、大爷、四爷的关心,臣一定保重自己。”

        康熙摸着胡子,环视一圈,脸上带着笑儿:“就按照你们四阿哥说的办吧,找一个好天气,大学士、学士、九卿、詹事、科、道官员一起开大会,靳辅、陈潢你们也参加,共同讨论治河事宜。朕相信,诸位卿家都是为了治河,观点有不同没有关系,多沟通交流。”

        康熙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早朝过后稍作休息,朝廷的大学士、学士、九卿、詹事、科、道官员在文华殿开大会,在靳辅本人参加的情况下,讨论他的治河事宜,包括他这些年治理黄河淮河花下去的费用,到底有没有贪污。

        课间休息的时候,太子拉着四弟到一个偏僻的亭子里,小声教导四弟:“二哥知道,弟弟单纯认为靳辅干了活,反而被人诬告丢了官,不得不从黄河回来北京,类似受审,不乐意。可是这是必然的。汗阿玛支持靳辅,重用他治理黄河,在国家经费万般困难,军费都要发不下去的时候,太皇太后发动宫里人和福晋命妇们捐银子,一定要保证治河大事。”

        “靳辅有功,还有汗阿玛的信任,更有才华。要人眼红,要人想要诬陷他,要人嫉妒他。这很正常。我们要允许这样事情的存在。安知靳辅没有了监督,不会变了?他在黄河上,我们在紫禁城,治河这么大的事情,不能光听他一个人说。明白?”

        四爷乖乖点头:“太子二哥,我知道。我就是不乐意,他们总是浪费时间呀,这样的大事在汗阿玛面前告来告去的,骂来骂去的,都不做实际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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