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正式进学,早上晨读,一篇文章读200遍,上午在课室上课,下午在演武场学习,晚上下学后还有功课,每天时间安排紧紧的。
他的课程和三位哥哥的进度都不一样,也是单独的一个课室。老师和哥哥姐姐们的一样,康熙给安排的,主要负责他的老师是,来自盛京的满洲文学大家顾八代。
这一天,康熙傍晚来检查功课,查到每一个孩子的功课,都很满意,最后到了四阿哥课室,发现胖儿子头顶一个大瓷碗,靠墙站成标杆。
康熙顿时怒了:“怎么回事?胤禛你在做什么?”
四爷倒是平静:“汗阿玛,儿子在挨罚。”
康熙:“!!!”
康熙沉沉的目光扫视课室里的每一个人,胖儿子的两个哈哈珠子缩成一团跪了下来,两个小太监苦着脸也跪了下来,来自山东的经学大家张谦宜老师,也就是之前那个古板的史官,也跪了下来,脊背挺直。
课室里空气凝固,气氛死寂。一般主子读书不好顽皮,老师打手板打的是哈哈珠子,这是常识。更何况康熙护犊子的性格,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嫌弃都成,别人,在他眼里的臣子,哪个敢动他儿子一根头发丝他都不让的。
他饱含怒意的目光落在张谦宜的身上,极力克制脾气问道:“四阿哥犯了什么错?”
张谦宜道:“回皇上,四阿哥进学迟到是小错,但就因为是小错,臣才要罚他。四阿哥读书不需要用功就会背,琴棋书画天生有灵性,可越是如此,越应该尊重知识,苦学不倦。臣读书五十载,最大的感触是学的越多,越是知道自己的浅薄,臣希望四阿哥珍惜时光,有紧迫感地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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