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丹继续在慎刑司,谁也不许见,要他活着,不能死了。顺天府府尹张吉午……去查。”

        “臣遵旨。皇上,您保重身体。”曹寅一句话出口,胸口酸酸涩涩的难受。

        “爱新觉罗家的男子,再保养又能如何?”

        康熙的声音嘶哑,一嘴巴鲜血的铁锈味。他还好好的,索额图就这样猖狂,要把持太子,将来那?

        “皇上,太子还年少。皇上,您要好好的。”曹寅喉咙哽咽,胸腔里泪意翻涌。“皇上,大清内忧外患,都要您做主,皇上!太子是好太子,四阿哥是好弟弟,皇上,他们都依靠您那。”

        曹寅跪下来,哭着求年轻的帝王,千万不要灰心,爱新觉罗家的男子不长寿,可是也不能认命。

        康熙的心口钝钝的痛,好似有铁器在重重地撞击那最嫩的心尖尖,疼的他站不直身体。他跌坐在椅子上,面色颓然伤痛,眼角两行泪留在面颊上。

        “起来,去用膳,我们都要身体好好的。”

        康熙不能认命。他连自己的母家佟佳家都一直利用打压,再愧疚还是不给皇贵妃一个亲生的阿哥,如何能容忍赫舍里家夺取皇权,做皇上皇?

        他要曹寅去用饭,他自己硬逼着自己用了一碗热奶汤,极力冷静下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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