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定定地注视面前年轻的帝王,好似看到未来他和李煦在江南做月亮下的推手的一幕一幕,蓦然笑了。
“皇上,奴才定不辱命。”
曹寅去了慎刑司,不声不响的。知情的人都以为皇上要留曹寅在慎刑司做接班人,按照皇上和曹寅之间的情分,都觉得很正常。
索额图和太子分析最近皇上的一番人事调动,更震惊于皇上的布局,明显地重用主战派,很是惊慌。
“太子殿下,曹寅去了慎刑司,您以后见到曹寅要保持距离,但要注意结交,慎刑司的地位看似不引人注意,但至关重要。朝堂上,之前臣估计皇上要对沙俄让步,即使在雅克萨战争打赢后和谈,也会因为准格尔的逼迫着急签订合约,如今看来,臣倒是错误地估计了帝王心思。”索额图不明白他怎么会猜错康熙的心思那?或者说,康熙怎么会改变主意那?
太子隐约明白,是四弟那天晚上的话,要他的汗阿玛心底升起来豪情,与其留着沙俄这个敌人给后人,不如他自己打下来,要子孙们直接去伏尔加河吃喝玩乐看日出。
可他直觉这些话不能告诉索额图。
小四胖那天的那句话,还在他的耳边回响,他是汗阿玛最偏疼的孩子。
他要帮助汗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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